时安夏红着脸进了耳房,见桌上放着布帛和药膏药粉。许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囧相,不由得提高了声量,“你过来坐好。”

  岑鸢这会儿挺乖,依言坐在桌前的圆凳上。

  他从雾气袅袅中,看到小姑娘的耳朵红了。

  惊雷仍旧一个一个砸下。

  砰砰砰!如心跳!

  小姑娘随之又打了个颤。

  岑鸢忍不住伸手拉她靠近自己,“你还是怕打雷。”

  时安夏羞得满面通红,“那是天生的,哪能改?”

  她离他很近,立在他双腿之间。

  他单臂松松环着她的纤腰,“这样,你就不会害怕了。”

  时安夏离他很近,视线都不敢触及他的眸光。

  不怕归不怕,可这姿势,多冒昧啊……

  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鼓,带着一丝暗哑的叹息,“宝儿,我们已经成亲了。”

  对哦!时安夏这才想起来,都成亲了呢,好像也不算太冒昧啊。

  见她怔愣,他不由得笑出了声儿,“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?”

  时安夏听出他笑声中的戏谑,咬着唇瓣,瞪他一眼,“要!不然我进来做甚?”

  “哦。”岑鸢拖长了尾音,坐正身体敛了笑。

  他穿着白色里衣,带子还没系。里裤也是白色的,腰带松松系在髋骨上。

  时安夏替他脱了一边衣服,另一边就挂在肩头。

  男人的胸腹肌理分明,坐着都无一丝赘肉。

  他生得白,身上的疤痕纵横交错,就显得尤其明显。特别是肩胛骨处的新伤,未好全,还泛着鲜红色。

  时安夏不由得皱眉,“你最近多歇着,伤还没好,你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全?”

  一截伤处,又裂开了。

  “不碍事。”岑鸢道,“马上要武举了,得陪你星河表哥他们练起来。”

  时安夏净了手,才拿起药膏细致抹在他伤处,“你让他们自己练,武举不比文举,临时抱佛脚没用。”

  还真有用!岑鸢却没反驳,知小姑娘心疼他,出口便是温存的应声,“嗯,知道了。”

  时安夏见过西月为岑鸢上药,知药膏抹完,还得洒药粉。药粉又有三种,依次涂完,再用布帛包好伤口。

  她上辈子御驾亲征时,跟医官学过包扎。

  后来还真派上过用场,伤员太多,医官不够用。不止她亲自上场,她身边的随侍,文官,全都为伤员包扎过伤口。

  因时间太久远,她初时还有些生涩,布帛包了一圈便是唤醒了手上记忆。

  她熟门熟路,包扎得很是像样。动作轻柔,力度适中,

  岑鸢瞧着小姑娘渐渐娴熟的包扎技术,心头泛起一丝疼痛。想说,可惜你御驾亲征的时候,我没有陪在你身边。

  到底担心她又联想起关于他的空白记忆,终是没说出口。

  最近岑鸢找了许多关于祝由术的书来看,越看越心惊,更不敢轻举妄动。

  时安夏包扎完,替他穿上里衣的另一只袖子。

  白色布帛和里衣衬得他本就冷白的皮肤,呈现出一种清贵的玉色。

  她的视线落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处,只觉那里带着一种惑人的魅意,惹得她移不开眼。

  这般想着,脑子一热,手指便搭了上去。

  岑鸢眸色深了一层,心头泛起一片涟漪。

  时安夏却像烫了手,赶紧缩回去,“我先回房了。”

  他却不让,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。

  时安夏没站稳,一下坐在他腿上。脸更红了,杏眼圆瞪,“你!”

  “我就抱抱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。双臂圈着她娇小的身子,下巴搁在她肩头。

  她不敢动,怕挤着了他的伤口,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一句,“北茴她们守在外头呢。”

  “你是我娘子。”岑鸢低垂着眉眼,眸色并未起欲。

  他只是单纯地想抱抱她……

  初时,时安夏拘谨,一动不动。

  后来见他真的只是双手圈着她,老实得很,这才渐渐放松下来。

  时安夏靠在他宽阔的怀里,只觉一阵一阵属于他独有的体香和药香钻入她鼻息,害她呼吸乱了,心跳加速着。

  想着刚才看到过的腰腹肌理,强壮且精瘦,是男子一生中最好的时光。

  年少时,身子太单薄纤瘦;再年长一些,肩背宽厚是宽厚了,赘肉却多了。

  此时,才是最好的模样……上邪!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!

  好在岑鸢并未抱她很久,便放开了她。

  时安夏站起身,红着脸替他将里衣的带子系好,又将外衫为他穿上。

  两人开门出去,果然看见北茴等人守在外头。

  时安夏脸色更红了。

  岑鸢脸上却无异色,牵起她的手,直将她送进西厢房。

  他站在门口,烛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,“去睡吧。”

  她答应一声,走了几步,回头见他还站在门口没动,“你也回去睡啊。”

  岑鸢嘴上应着“好”,却仍是未动半步。

  时安夏便是抬起清凌凌的眸子问,“夫君可是要进来坐坐?”

  “咳,不了。”岑鸢耳根子一红,抬脚转头走了。

  时安夏站在烛光中,渐渐弯了眉眼。

  次日早晨,夫妻二人先去余生阁给两位年轻的老夫人请安,然后便是一起进了云起书院。

  五月的最后一日,便是武举,还有两日便到了。

  武举早前是五年一次选拔。明德帝上位后,意在收复曾经失掉的城池,更想在战力上能上几个台阶,便将五年一考改成了两年一次选拔。

  武举也分童试,乡试,会试,殿试。和文举一样,权贵世家子并不需要参加前面的考试,便可直接参加会试。

  唐星河等人就是这种情况。

  云起书院共有十三人参加武举,其中五个权贵子弟直接参考,包括唐星河,马楚阳,霍十五和冯免。还有一个是兴安伯府的大公子,也是前世这届的武探花赵椎。

  另外还有八人,是考过童试和乡试的举子。其中一位,是魏采菱的哥哥魏屿直;另一位正是傅将军夫人的远房侄子,也是前世这届的武榜眼吴起程。Μ.㈣柒七zW.℃ΟΜ

  倒非时安夏开金手指,专门捡便宜。

  赵椎和吴起程都是慕名而来,一门心思要代表云起书院出战。

  谁不想复制文举的传奇啊!

  云起书院如今势头挡都挡不住,远非曾经寂寂无名时可比。

  而前世的武状元岑鸢正站在时安夏身边。这届,他是云起书院当仁不让的教谕。 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下载星星阅读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,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。

 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
  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
  这是哪?

  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
  一个单人宿舍?

 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
  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
  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
 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
  可问题是,这不是他!下载星星阅读app,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

  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
  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
  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
  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
  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
 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
  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
 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
  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
  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
  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
  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
  时宇:???

 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
  “咳。”

  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
 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
  冰原市。

  宠兽饲养基地。

  实习宠兽饲养员。网站即将关闭,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十二妖的嫡女重生,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

  御兽师?